一条人命，只换来了一张轻飘飘的支票。一百万……看着上面的数额，林婉如没忍住笑了。一百万不少，可是跟媚儿的命比起来，简直就是微不足道。可是林婉如知道规矩，并没有为难秦经理。她站起身来，看向了秦经理：“若是以后我走投无路了，还能回来吗？”“能！”秦经理深吸了一口气，应了一声。只是简单的一个字，却让林婉如哭出声来。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对着秦经理鞠了一躬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“我说了，最后一次。”
楚煜甩开她的手，大步离开。
“哥，林婉如就是个扫把星，你一定会后悔的！”
楚晚晚龇牙咧嘴，还是把这笔账，算在了林婉如的身上。
这个该死的贱人，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！
三年前好不容易把她赶走了，怎么现在又回来了！
楚晚晚捏紧双手，眼神怨毒，咬牙切齿：“林婉如，只要有我一天，你就别想好过！”
“阿嚏！”
林婉如打了一个喷嚏，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。
她看着眼前的秦经理，笑了笑：“楚大人答应了，不会为难金凤楼。”
什么？
秦经理本来都已经不抱希望了，但是万万没有想到，林婉如竟然这么争气？
他上下打量着林婉如，眼神贪婪中带着几分探究。
“条件是？”
“条件就是我以后都不能回来了，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了。”
之前，林婉如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憎恨这个地方的，可是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，她忽然发现，不是的，自己不憎恨这里，甚至舍不得这里。
虽然在外人眼里，这算不上是什么好地方，但是对于无依无靠无处可去的林婉如来说，这里是她唯一的落脚点，也是她在绝望之中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可是如今，就连这样不堪的唯一，她也留不住了。
好像从三年前开始，她就一直都在失去，原本手中的牌就不多，现在更是什么都不剩下了。
“瑶瑶啊，其实我一直都是很看好你的，你……”秦经理叹了口气，倒是难得的多了几分真情实感，拿了一张支票出来：“这个，是给媚儿的，你送过去吧。”
一条人命，只换来了一张轻飘飘的支票。
一百万……
看着上面的数额，林婉如没忍住笑了。
一百万不少，可是跟媚儿的命比起来，简直就是微不足道。
可是林婉如知道规矩，并没有为难秦经理。
她站起身来，看向了秦经理：“若是以后我走投无路了，还能回来吗？”
“能！”
秦经理深吸了一口气，应了一声。
只是简单的一个字，却让林婉如哭出声来。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对着秦经理鞠了一躬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刚出门，就被白姐给抱住了。
“好姑娘，出去了，就别回头。”
“瑶瑶，我们永不再见。”
白姐轻笑着，可是眼圈也红了。
她在这一行做了这么多年，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姑娘可以如此的全身而退。
所有人都以为，林婉如成功上岸了，她们羡慕林婉如，也嫉妒林婉如。
可是只有林婉如知道，她不是要上岸了，而是要更加沉沦了，前面等待她的不是什么福地洞天，而是地狱，真真正正的人间地狱。
林婉如逆着光，就这么一步一步的朝着外面走去。
走出金凤楼的时候，双眸正好对上了太阳，强光刺激下，她看不见眼前的一切，就像是看不见自己的前途未来一样。
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是以卵击石，可是她不后悔，她要走下去，这是她活着的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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