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？”祁砚捏了下眉心，随即说道：“以后让李烁跟我见客户。”李烁是总裁秘书处的另一个秘书，一直负责的都是公司内部的问题。舒漾想到宋音音刚刚那委屈又自卑的眼神，心下了然。但也忍不住感叹了句，“你对她未免太好了点。”祁砚没否认，“小姑娘，自然得护着。”“对了。”他想起什么，突然叫住舒漾，“你帮她选一条礼服，钱从我这出，就说是公司报销。”舒漾从不知道祁砚对人体贴起来原来是这样，她僵硬的点头，“我问问她有没有喜欢的。”
晚宴在周末，祁砚说了要带宋音音去，舒漾自然不会多插手。
她将资料都整理成文件，发到宋音音邮箱，就不再过问。
只是宋音音一个新人实习生，既要处理工作，又要研究宴会的事情，不免有些手忙脚乱。
舒漾看在眼里，想起祁砚的提醒，主动问她，“有需要帮忙的吗？”
宋音音一愣，舒漾注视着她的眼睛，面色淡定，“林氏山庄去的人很多，名单我发到你邮箱了，你把那些人的喜好都记下，到时候提醒一下祁砚就可以。”
宋音音连连点头，脸上露出个讨巧的笑容，“谢谢舒漾姐。”
“嗯，不用紧张。”舒漾说完又不充了句，“祁砚会照顾你的。”
提到祁砚，宋音音的脸有些红，她咬了咬唇，抱着文件回到自己工位。
舒漾什么话都没说，她将自己才整理好的一份资料发给了祁砚的工作号。
从祁砚提醒过她以后，舒漾就没有再联系过祁砚的私人号。
只是她发完文件，无意识往下一划，才发现祁砚的私人微信也变成了一只兔子。
这才几天时间。
舒漾想起自己以前，想让祁砚更换掉他微信上的初始灰色头像，得到的答案都是麻烦。
下午，前台打来电话，说祁砚之前约的一位客户来了，舒漾让人先安排在会议室，然后自己去告诉祁砚。
祁砚点头，跟着她往会议室去。
在路过宋音音的工位时，敲了下她的桌子，嗓音很淡：“来会议室。”
祁砚这摆明要培养宋音音的做法，早在凌华传遍，所有人都在私下说舒漾要失宠了。
舒漾对这些说法不太在意，她跟着祁砚和客户寒暄，目光又落在宋音音身上，轻声吩咐：“去倒茶过来。”
宋音音端着茶杯过来，看着舒漾跟着祁砚游刃有余的和客户周旋，向来乖巧甜美的脸上难免有些僵硬。
直到送走客户，她才赌气似的低声说道：“舒漾姐，盛总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舒漾脸色淡淡。
她又不甘心的看了祁砚一眼，扭头离开。
会议室只剩下舒漾和祁砚，舒漾拧眉想了下，问他：“考虑好了，真的要带她去晚宴？”
“不然？”祁砚捏了下眉心，随即说道：“以后让李烁跟我见客户。”
李烁是总裁秘书处的另一个秘书，一直负责的都是公司内部的问题。
舒漾想到宋音音刚刚那委屈又自卑的眼神，心下了然。
但也忍不住感叹了句，“你对她未免太好了点。”
祁砚没否认，“小姑娘，自然得护着。”
“对了。”他想起什么，突然叫住舒漾，“你帮她选一条礼服，钱从我这出，就说是公司报销。”
舒漾从不知道祁砚对人体贴起来原来是这样，她僵硬的点头，“我问问她有没有喜欢的。”
快下班那会，舒漾拿着几套款式回来，准备问宋音音有没有喜欢的。
结果还没进办公室就听见宋音音委委屈屈的声音，“盛总，您还是带舒漾姐去晚宴吧，我什么都做不好，怕给您丢脸。”
舒漾站在门口，进也不是，不进也不是。
然后她听到了祁砚说，“她是员工，你是女朋友，你说带谁去更丢人？”
舒漾垂目。
原来她只是员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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